防曬大作戰 從里斯本坐大巴去波爾圖的路上,我不幸被曬傷,於其後的行程中,皮膚總在熱辣與痛癢間徘徊。直到買了蘆薈霜緊急補水,才有所好轉。 南歐的太陽,在冬天裡,曾那樣地和煦、怡人,然一入了夏,就成了酷暑的始作俑者,無休止地烘烤着行人。白日,尤其下午兩點鐘以後,外出幾乎等同於上刑。只看一眼窗外被陽光照得亮晶晶的城市,就叫我倍感惆悵。 這裡又要講一講在里斯本所住的民宿。雖說在上一篇專欄裡,我曾抱怨它高居頂樓,爬樓梯實在痛苦。但從露台望出去,半座城市盡收眼底,甚至能瞧見四月二十五日大橋另一端的大耶穌像。藍天白雲,廣闊的天地,出不了門,就喝一杯冰可樂,吹吹風、看看景,也算愜意。 若必須出行,便得想盡辦法防曬。剛到里斯本的某一日,在外行走時,見艷陽高照,我對同行的伙伴說,接下來,我就要做一件非常煞風景的事情了,話音未落,手上已經開了傘。他便笑答:“這實在是很亞洲作風!”放眼望去,四下遊客無數,人種齊全,可打傘遮陽的,竟只有我一人。而我卻是團隊中唯一一個被曬傷的。這樣一想,不禁又有些氣憤了。 買蘆薈霜的藥店,就在波爾圖的自由廣場上,即那家被評為“最美麥當勞”的帝國麥當勞旁邊。當時,我已在傘下躲避了一整個上午,但皮膚還是曬成了紅色。我想像着紫外線是空氣中的波紋,它們從太陽出發,一路下沉,最終拍打起我的臉孔與胳膊,如同海浪擊碎在礁石上。因而投降,買好東西後,跑到麥當勞坐下,顧不上觀賞裡頭的彩繪玻璃和水晶吊燈,拼命往身上厚塗蘆薈霜,幾近癲狂。折騰半天,總算降下一點溫度。只可憐曬黑不少,不過,能清涼止痛,已是萬幸。 (葡萄牙之行 · 二) 李 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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