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塞畫作的月掛曆 黑塞畫作的月掛曆 習慣於在文學藝術家的故居或博物館,買一兩種與其有關的物品:一方面可留作紀念;更重要的可留作記憶。但我往往會在參觀完後,才做出選擇;因為,參觀的過程,會觸發或引導我的選擇。 一進瑞士蒙塔娜拉黑塞博物館,便見德國/瑞士作家黑塞的着作、畫作等琳瑯滿目。但我只匆匆一瞥便踱入展室。不遠豈止萬裡而來,為的就是與長期閱讀黑塞之所得相對照;為的就是處身黑塞所棲身的環境以加深閱讀黑塞的印象;更為的就是發現對黑塞之所未知。然而,只有幾個小時的造訪,實在是轉瞬即逝,我終於又站在黑塞博物館的接待處了。 德國作曲家理查 · 施特勞斯(Richard strauss,一八六四至一九四九),為女高音與管弦樂所寫的《最後四首歌》,不是有三首選自黑塞所做的詩歌嗎?那是《春天》、《入睡》、《九月》。另外,我還想購得其他作曲家,為黑塞的詩所譜的歌!眼前不就有許多種CD唱片嗎?但女管理員卻說,那都是黑塞詩歌的朗誦專輯。我終究無所得! 忽然迷惘於找不着進門時便看到的,二○二六年黑塞畫作的月掛曆了!原來,同行者阿嫦明白我的心思,早已買下來了。當執筆此文時,我已回國。把黑塞畫作的月掛曆,與我收藏的黑塞所著的、內裡收入許多黑塞畫作的、兩種《堤契諾之歌——散文、詩與畫》,擺在桌面翻閲,居然沒有一幅相同!這就稍為彌補了,我在黑塞博物館裡,得不着黑塞歌曲的遺憾。雖然,以上所述的黑塞畫作,都是複製品,但聊勝於無! 一張張地仔細凝視黑塞畫作月掛曆的共十二張黑塞畫作,我確然感到親切!這種親切,是我先前凝視黑塞畫作時所沒有的。雖然,黑塞畫作所記錄的,是六十三年前的蒙塔娜拉;但六十三年過去了,在竟然有幸尋找黑塞在蒙塔娜拉的足跡之後,我哪能不感到親切? 費拉拉 |
請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