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天走着 樓梯一路向下 並没有機會把我帶到高處 這是第幾雙鞋被盜了 是因為那些過去的路? 為何都只會引導我們失去? 抑或這單純是腳的背叛? 要來場土地與肌膚的親密接觸? 幻想代替了現實 我像極一個瘦弱的流浪旅者 並没有旅居的意思 推門抬頭,那不可能—— 這天天空竟出奇的藍 可還未足以減輕 雲的重量 城巿,自有一城的擠迫,卻 靜默如斯 以至每人作一個夢 都是如此之吵耳 孩童背着大書包上學 阿姨急步拖着小拉車過關 每個角色都就了位 保留了世界的完整 我此刻 就喜歡動物,只要是能動一動的都好像是一種認同 的存在,或許 只有時間忘記了我,忘得如此之徹底 不單鄰座老人那手錶没有提示 連帶其錶帶都不懂索緊 齒輪的刻板 滴答 滴答 如此之重的 回應卻又帶着幾分現代人的無奈 彷彿,我只有啞掉這一表現還是 合格的 自我介紹 現在只要是閉聲的,相信都是倖存者 他們都有着創傷後遺症 不知如何安放 生命之重 以至全世界都自以為 輕了 這一輕,就輕到 可以是没有了小狗或小貓形狀的歡樂氣球 化成童年記憶與四百年的虛無一同上升 可笑的是偏信真理 以至一升空就馬上爆破 然後 消失 震動連帶那不認得凡幾的樹葉也隨熱風在空中旋轉,有時會偏左或右 最後一片又一片地 故去 都到嘴唇邊了 大家思來想去就是不知這究竟是何種現象 可大概還有聰明人猜到,那是 信守自然法則 不懂調情 一味靜靜地等待皓首,當然也包括日子 忽發奇想 我用力地擺動雙臂 隨着掌中流出的弱風,還有鄉音可辨 足以證明那曾經的 必然關係 我,還為此等發現興奮地撒上一泡尿 思想為時代補充一些早已失去的養分 以及自我存在的氣味 而在別人眼中 這既是無知 亦是無聊 更是 粗鄙 望 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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