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罪人們》 音樂讓靈性自由 ——談《罪人們》 以音樂為經,以歷史為緯,荷里活賣座片《罪人們》從吸血殭屍類型片刻劃有色人種被壓逼的傷痕,見野心強勁,視野遼闊,格局獨特。 《罪人們》只是九千萬美元的中高成本製作,美國市場至今收二億八千萬美元,勁過今年許多鉅片。儘管這是以黑人為題的“政確電影”,但不流於見慣的抗爭故事,原創的劇本更見創新性與糅合特色,將黑人、發跡、音樂、吸血殭屍、巫術、生命等議題融合,雅俗共賞,題旨多元。 米高B佐敦一人分演堂兄弟兩個角色,從芝加哥回到家鄉買地建酒館,準備舉行開業派對。一個三十年代的黑人故事,先把黑人被壓逼素描出來,火車站一個“不賣票給黑人”的招牌,道出種族歧視的嚴重;黑奴勞動後僅獲代用幣,顯見白人的剝削行為。用枝節、用畫面襯托不公平年代,有時比言語更具思考空間。 派對載歌載舞,突現殭屍襲擊。片中有一對華人夫婦,也在人屍大戰中死去;吸血殭屍是愛爾蘭人,那時愛爾蘭人移民到美國,也遭到壓逼。影片不僅為黑人,也涵蓋其他少數族裔,交織着大白人主義的美國…結尾黑人與三K黨大戰,對抗意味十足。黑人與愛爾蘭人實際互對,映照出一邊營商、一邊蠻抗的不同行徑,主題更有力。華人母親寧全身火燒也要插死企圖殺害自己女兒的殭屍,一個不到兩秒的鏡頭,爆發出注重親情的華人情感。 片中的美妙音樂能貫通古與今、人與魔,這是魔幻傳說。美國音樂源頭是爵士、藍調,全是黑人被勞役時創作出來。兩者結合,豐富了本片層次,以音樂描寫黑奴歷史。藍調屬於自由音樂,與受困現實對照心靈與肉身的不同狀態,寓意音樂是夢想寄託,並延伸至肉體未滅的描寫。殭屍災難中倖存的黑人少年,在幾十年後獨自生活,一句“那晚是我一生中最自由”,襯托音樂讓靈性自由,以及餘生的寂寞,與占渣木殊的《永生情人》互相輝映,餘韻無窮。 lhaio@yahoo.com.hk 小 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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