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合唱團總排中 總排手記 在一個陌生舞臺舉行合唱音樂會,底氣實在不足!沒把握能把聲音傳送給每一位聽眾,因此,我認定晚上的總排非同小可!幸虧有廣播電視台的導演,和一眾專業技術人員,包括已退休的兩位音響專家在掌控全場。此外,音樂會邀請了男女朗誦家各一位作為主持,這就使我無需擔心,聽眾會對一些從來沒有耳聞過的歌曲完全莫名!如《當你我年輕時,梅姬》等。總而言之,如果音樂會如滑鐵盧,那就只能怪我們自己了。 果然,一唱《阿爾罕布拉》,就感覺跟在一個客廳裡的排練兩樣。唱者也如此!以為所唱的與別的團員難以融合在一起,唱《斯達荷芬之夜》更糟!平時,唱高音就有如“走鋼絲”,這回更似難以收拾! 我忽然有個取消這個曲目的念頭,但音樂會的其一本意,是感恩與我合作寫歌的,有“三劍客”之稱的作曲家丁家琳、金友中、司徒抗先生。倘若放棄《斯達荷芬之夜》,就說明“三劍客”中有一位的作品缺席音樂會了,這就對不起丁家琳先生了。於是,我懇切叮囑團員,繼續勤於琢磨,爭取次日排練、演出能有突破性表現。 也許真是有一個逐漸適應的過程、隨着每首曲目的都過一遍,我似乎意識到聲音已在集中了,團員唱起來也似有把握了。因為,在捉摸光未然作詞、冼星海作曲的《黃水謠》時,團員在演唱臨末之弱音時,也能抑制住力度變化了。就音樂會而言,每一首曲目都重要,沒有主次之分,但選入《黃水謠》卻極具意義!今年,是冼星海誕辰一百二十周年,逝世八十周年。不過,我們已有相當一段時間沒有接觸《黃水謠》了。然而,我卻有依靠而不懼!因為,合唱團一九九五年五月創團,就以演唱抗日歌曲起家。我相信,團員們定然能夠被喚起記憶,並願意跟着我的理解和處理走,以讓聽眾能有真正的收穫!(二之一) 費拉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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